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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仨号:sourceYUAN
 
 

《Darkness》(十五)现世的奇迹

食用需知:

1.医生维x神父勇 主维勇微奥尤
2.架空 正剧向
3.大量伪科普,伪宗教
4.私设一大堆,与OOC势力勾肩搭背

————OK?(。ò ∀ ó。)————

(十五)现世的奇迹

餐具被粗暴推入牢房内的乒乓声将Yuri从睡梦中惊醒。

他看着那恨不得将餐盘砸在地上的小士兵,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面对他的道谢,那士兵顿了一下。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砰地摔门而出,而是轻轻合上了门。本的尸体已经被清理走了,但房间里还残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Yuri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很反感这种味道……

难道是病毒嗜血的本性要暴露出来了?

这天他的头不是很痛,虽然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已经不影响他的行动了。现在距离教皇来访那日已经过了好几天,距离他的死期,也又临近了几天。Yuri揉揉发麻的小腿,走下床揭开了餐盘上的白布。那下面是烤得金黄酥脆的培根面包,配以一壶甜牛奶。

Yuri将面包和牛奶分给了隔壁的老者,自己只吃了很少的一部分。

不知道是死期将近还是因为什么,自教皇离开之后,Yuri的伙食开始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升级。从刚开始的硬面包还有散发着不妙味道的白粥,到香甜细软的白吐司和醇厚的咖啡,现在他居然能在面包片里发现满满的果酱或者几大片火腿肉了。

之后,餐布之下又出现了牛排,沙拉和红酒。
然后是一种他叫不出名字的海鲜烩饭。

Yuri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明天就算是在餐布下发现炸猪排盖饭自己也是不会惊讶的了。

不过说真心话,就算是现在有一碗猪排饭摆在自己的面前,Yuri觉得自己可能也吃不了多少。毕竟“最后一顿晚餐”这种东西,能安然受之的人不知是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脏。

而他可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虽说现在他对死亡已经看得淡然了,但有一件事仍让他感到担忧——Victor应该不会真的来救他吧?啊啊,真是的。自己给他用的那个药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谁知道他的刑期会被拖到现在?

为什么不快一些呢?Yuri自暴自弃地想着,一边往嘴里胡乱塞着面包。

而且他已经染上了Darkness,就算是被救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最终还是会死。

一切迅速地结束,这对谁都好。

与教皇定下的赌约,他相信自己会赢。

这里的光景还是没变,夜晚是地狱,而白天则是诡异的安静。隔壁那个老者偶尔会与他说说话,也教了他一些简单的小调。虽然每次谈话的末尾处老者总会讥讽地说一句:“其实教给你有什么用?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这些曲子大概也就只能传到我这一代了吧。”

Yuri每次都只是笑笑,然后便把方才学会的小调再哼唱一节。

“我是如此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边,我的爱人啊……”

有些沙哑的声音却没能掩盖其声线的清澈。听到此刻,那老者总是会哼一声,然后沉默不语。

最后的这几天还是与往常一样,充斥着沉默与了无生气。

又一个散发着疯狂气息的夜晚结束了。Yuri清醒着,他从床铺下摸出了一小袋蜡烛——那是他偶然发现的,大概是这牢房的前任主人遗留下来的吧。他将蜡烛点了一支续上。这支新蜡烛燃到一半时,便会有士兵端着餐盘推门而入。啊,他果然来了。那士兵将盘子放在了门口。

之前负责为Yuri送餐的人一直是本,现在本不在了,他的位置便被现在这个小士兵所替代。
这个士兵大概是本的朋友,最开始来给他送餐时是十万分的不情愿再加上十二万分的怨恨……这些Yuri都能够理解:毕竟自己“杀死”了他的朋友。

不过,这几天他对Yuri的态度开始莫名其妙地逐渐软化了下去,他看着呆坐在床上发呆的Yuri,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今天晚上你就要……离开这里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啊,原来已经到时间了吗?

本盯着烛火发呆的Yuri听到了他的话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他抬头看着这小士兵,略微犹豫地问:“我可以随意提要求吗?”

“是的。”那士兵点点头,“只要别太过分。”

这些年即将被除以死刑的犯人们的要求大多是一个样。有的会要上一大壶朗姆酒,在伶仃大醉中死去;有的会要一个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享受云雨之欢;有的则是想要一顿饕餮盛宴。比较奇葩的则是要了一箱子的金砖,仿佛对待爱人的脸颊般抚摸欣赏了许久,才在一脸的满足之中离去。

这个奇怪的小神父会要些什么呢?士兵抬起头,准备好了即将要接受一个让自己为难万分的要求。

Yuri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道:

“那……那请将那天从我身上拿走的头冠还给我吧。”

“这……”士兵一愣。

“啊,放心吧。”Yuri安抚地笑道:“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头冠而已……我也没那个能力拿着个头冠就越狱的。你们可以随意检查,我会配合的。”

“啊,不是。”那士兵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

“是的,这样就足够了。”Yuri回答道,“谢谢你。”

“……客气了。”

门关上了。Yuri又发了一阵子的呆,终于想起走去看看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一揭开餐布,他顿时乐了。

——那是一碗大份的炸猪排饭。

士兵季光虹带着Yuri的要求出了门去,刚走到拐角便有另一个士兵的身影将他拦住了。

“光虹。”那士兵说,“你在干什么?他可是杀了本的人啊。”

“是,是这样没错……”那个名为季光虹的小士兵再次苦恼地挠了挠头,嘟囔着道:“但我总觉得……这个神父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雷奥你负责守门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他吧,我每天给他送餐时看到他都会觉得……这个人不像是一个会被关在这里的犯人,更不像是一个随时会杀人的嗜血恶魔。本真的是他杀的吗……?我偶尔会这样想。”

雷奥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季光虹的头。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我总觉得,比起这个渎神者Yuri.katsuki……教皇大人给人的感觉还要恐怖一些。”

光虹继续嘟囔着,被雷奥给一把捂住了嘴——“嘘!你是不想活了吗?”

两人对视一会儿,目光不自觉地同时移向了地牢阴森潮湿的走道。狭窄的通道内有呜呜的风声回荡,带来一阵潮湿的腐烂味道。

他们没有再说话,却是心照不宣。他们早就感觉到疑惑了。一个建立这样一个监狱的人,真的会是绝对的善与光明的化身吗?

不过这样的疑惑,仅仅是存在,都是不被允许的。

雷奥叹了一口气,继而换了一个话题:“话说光虹,你每天给他带进去的食物是不是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诶?有吗……我没注意诶,从餐车那边分配到什么我就拿了什么过来……有不一样吗?”

“有吧……味道不一样。餐车那边是怎么说的?”

“不知道诶……之前的餐车大叔貌似换人了,新来的这个金发的小个子看起来很凶啊,我都不敢和他搭话……”

“……光虹你还真是迟钝啊……”

……

……

之后有人捧着一堆崭新的衣物来到了Yuri的牢房想帮他换上,Yuri本能地拒绝,却只听那些人强硬地说:“先生,教皇大人也发令了——不要让人们觉得我们在虐待犯人。而且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很长,您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衣衫褴褛地上路。”

虽说如此,但Yuri还是窘迫地把几个神侍赶了出去,他说衣服他自己可以换。几人再三确认了衣服之中没有藏着任何可供他逃跑的稻草后,这才妥协地走出了牢房。Yuri长出了一口气,他将那衣服捻起,发现那是一件样式简单的灰袍。

款式和他以前在教堂穿的白色祭服差不多,但颜色却是仿佛蒙尘般的灰。看起来大有一点自甘堕落的神使的味道。到是和他的情况很配——背叛了神,去追逐地狱欢愉的快乐天使伯里斯,羽翼被染上了灰色,被信徒们剜去双目切去四肢,堕入地狱被处以火烧之刑。

唔……其实也不赖不是吗。

因为相似的款式,Yuri很快便掌握了穿着的方法。他快速换上了衣服,又用神侍带来的清水仔细清洗了一下身体,抹去了数日累积下来的黑灰与血污。之前腿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经过几天的潮湿正发着炎,Yuri没太在意它们,只是用袍子将它们盖住了——谁会管一个即将遭受火刑的人身上是不是有些小口子啊。

反正最后烧下来,谁不是一堆随风而去的灰?

确保了浑身上下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整洁无误后,Yuri敲了敲门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牢门打开之时,外面的人顿时愣住了。

“怎么了吗?”Yuri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疑惑。只是洗干净了而已,他自认为自己变得干净了的面容并不会产生多么大的冲击力。他可不是Victor那个随时都能收获一堆心跳的人形荷尔蒙。

“没什么。”一旁的神侍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眼神避开了Yuri,只是递给了他一件东西:“拿着吧。”

Yuri接过,发现那是自己的头冠。这头冠已然残破不堪,莱蒂草的叶片已经枯萎了,散落得比最开始稀疏了不少。

每个人站在生命的终点线前时都会有不一样的反应。有人会痛哭流涕,有人则是神情恍惚,有人淡然处之,也有人开始骂娘。而Yuri则是突然想要感谢他所有目所能及之物。

猛地,Yuri一把抱住了那矮小的神侍,真心实意地道:“真的,非常感谢!”

那名被突然抱住的神侍显得又尴尬又慌张,另外几名神侍与士兵对视片刻,最终只是推了推他的背,说:“走吧。”

Yuri松开了手长舒一口气,转过身,将那头冠紧紧抱在了自己的胸前。顿时,一种奇妙的安心之力顿时涌入了他的心。仿佛他即将奔赴的不是刑场,而是一个只属于他的,光荣闪耀的舞台。

四个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和两个神侍簇着他向前移动,在走过Yuri隔壁那间牢房的大门时,他猛然听见了指节敲打床邦的声音。随着这个和缓的拍子,有人在轻声歌唱。那是古老而优美的调子,被哼唱出了一种洗涤灵魂的沧桑。

“我心尖上的爱人啊,请你且行且停……通往光明的路太窄,我恐你被恶魔掳了去……”

他们脚步没有停顿,继续笔直地向前走去。

“若你执意要走,那我便含泪为你送行……我会为你祷告,从清晨到日落……”

转入一个拐角,身后的歌声被距离消逝了大半。

“但我是如此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边,我的爱人啊……”

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会唱这首歌,只是因为这是老者现在唯一能记全歌词的曲子了。歌曲背后的故事对他而言十分的重要,这似乎和他的逝去多年的爱人有关。Yuri刚被押入牢内时他便是在哼唱这首曲子,而现在,在最后的时间他也用了同一首曲子来为Yuri送行。

听着这个调子,Yuri不自觉地眼眶一热,心中感谢的言语却无处可去——他至今还不知道老者的名字。

最终他还是没能把那首歌听完,这通道的最后一个拐角处,几扇隔绝了时空的门也轻松阻绝了一切的杂音。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与脚步声,他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他们缓慢地移动着,四周的士兵穿着厚重的盔甲,Yuri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走在一群机器中间的错觉。

许久没有走路的双腿有些发虚,软得像是两条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面团。而那些时不时会刺痛一下的伤口又显示了它们确确实实的存在。

他的头又开始晕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场景似乎都被模糊处理后打上了一层柔光。世界仿佛被放慢了速度。他晕乎乎地跟着士兵们走着,突然右手边一个轰然倒地口吐白沫的士兵将他吓清醒了。他下意识想去看看这士兵是怎样一个情况,但还没等他蹲下身去,便有人上来将那人抬走了。没过多久,便又有一个士兵匆匆补位。

这些士兵为了防止被传染都穿着厚厚的盔甲,从头到脚都被裹在铁皮之中。那新士兵向其他人出示了自己代表身份的银色小牌,目光遇到Yuri时不自觉地顿了一瞬,但马上又移开了。Yuri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大概还是自己脸没洗干净吧。

他默默在士兵的带领之下穿过曲折而把守森严的石牢小道,终于走出地牢之时,他能看见已经暗到半旬的天色。玫瑰紫的天空缀着一些浅淡柔和的星,太久没有见到过的天空给人一种巨大的冲击,Yuri不禁停住脚步,却被身后的人推攘着继续前进。

地面有些湿滑,他被这一推只觉得脚下发虚差一点就要向前倒去,不过还好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臂。Yuri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发现是那个补位的高个士兵。

“谢谢。”他轻声说,一边摇了摇晕乎乎的头。

那士兵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松开手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向前走去。

自地牢出来之后,他们的周围便被严防死守,一排排武装到牙齿一动不动犹如铁铸雕塑的军人们威严地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的目光之中,Yuri一行人缓缓向中心广场的前方,那个显眼的火刑台前进。

火刑台被布置在一栋恢弘的宫殿前方,更前面便是一个巨大的广场。那广场上立着一些天使的石雕,天使簇拥着它们的神,而那神的雕像张开双臂,似乎是想要拥抱众生。神像的目光慈爱地直视火刑台,如同满意地看着一朵终于绽开的花。

广场上挤满了人,他们窃窃私语,目光如炬,牢牢地盯住这个被押送火刑台的“罪人”。

教皇高高立在那宫殿的华丽瞭望台上,满目威严地望向他的方向。教皇旁边,那个不喜世事的国王正歪在皇椅上打盹儿。

啊,现在所有人都望着他呢。站在火刑台楼梯前的Yuri抬起头,有些感慨。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紧张,更不害怕……相比起祈安节自己的祷告这简直是太轻松了。他只需要等待和忍耐。

终于要结束了呢。

见Yuri半天不动,他身后的一个士兵不耐烦地想上前来押着他向前走,却被另一个士兵伸出一只手来拦住了。

“你在干什么?时间快到了,放开我。”那士兵不满地低声嚷道。

拦住他的士兵没理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舍得给他一个。他只是静静地望着Yuri的方向。

Yuri背对着他们,他望向逐渐暗下去的天幕和明亮起来的星,深吸一口气,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头冠。

他郑重地将它戴在了自己的发间。

仿佛为自己加冕的帝王。

“走吧。”

Yuri仰起头轻声道。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身后的人说。或者,是在对神说?

此刻太阳还没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下,西方起伏的山脉像是燃起了一片火烧般的云。而在相对的另一边,满月也渐渐从黑暗之中浮现而出。

此刻,日月同辉,阴阳交汇,审判将在此刻开始。

他顺从地被绑在了一个高大的柱子上,脚下踏着的是一片稀疏的木柴。木柴被堆成了一个三棱锥的形状,安然地待在一个浅浅的干燥蓄水池里。

人群的窃窃私语之声渐渐转变为一种暗潮涌动的高声喧哗,教皇上前一步,举起了双手。人们一瞬间安静下来,静静等待着教皇至高的指示。

“Yuri.katsuki。”教皇冷冷地望着他,声音再一次恢复了第一次见他时的不疾不徐。他说:“渎神者,杀人者,身为男性,却与一个同性之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是的,孩子们,你们没听错,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不伦恋者……”

教皇停顿了片刻,等着台下的观众们将口中的震惊化作脏话或者感慨一吐为快,然后才再次继续说:“安静,我的孩子们。你们的喧哗会让神听不见我们的审判。好了,Yuri.katsuki是一个污秽之人,身为前任神父,却做出了如此之多,之严重的违背神意之事。他是现代的伯里斯,这种明知故犯的渎神行为是尤为严重的……”

广场之上马上有人高呼:“剁了他的四肢,挖去他的双眼!”

“对,要对他处以极刑……”

有人出声付应着,继而在下一秒被突然打断。像是一只鸭子猛地被捏住了脖子。

教皇没有管他们,只是继续说:“按理来说,他是应该被剥夺拥有四肢与双目的权利的。但神是慈悲的,他不愿看见他的孩子遭受如此的苦难——没错,即使这是一个罪人。不过这罪恶究竟是否应该受到处罚?这答案应该由神直接给出。”

教皇将神杖往地上顿了三顿,手握胸前银色十字架,望向广场正中那博爱众生的神像——“神啊,我在此询问你——我们是否应该对Yuri.katsuki降下处罚?”

广场上又几秒屏住呼吸的安静,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用虔诚的目光望向那座威严的神像——教皇的眼睛轻轻地眯了起来。

几秒种后,那神像的眼眶之中,竟突然燃起了一束火光!

那代表着神的愤怒,是对罪人的死亡宣判。

与此同时,教皇高声宣布道:“所以在这里,此时此刻,我宣布对Yuri.katsuki的审判结果——他将被处以火刑,污秽的肉体将于火焰之中燃尽,灵魂将重归纯洁,获得重生!”

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

Yuri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他觉得有点疲惫了。在刚在教皇发表讲话时他一直紧张地望着台下,但并没有发现那双熟悉的蓝眼睛。

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现在,”教皇一挥手,下达了又一道命令:“用神酒洗去他的污秽吧!”

神酒,这其实就是一种不怎么好喝的葡萄酒。它的作用不重在喝,而是在于与柴木一起成为生火的引子。

人们走成两行,有序地在火刑台下的巨大木桶处盛上一碟神酒,啜饮一口,继而将剩下的倾入或撒入那浅浅的蓄水池之中。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按规矩来的,带着恶意的人会将那酒液往Yuri的身上泼,更有甚者直接将酒液向他的两腿之间羞辱般地泼了去。没过多久,Yuri身上的那件灰袍,便沾满了血迹般的污渍。

夜色渐渐地浓了,广场上也弥漫开来一层薄薄的雾气。Yuri身后,一左一右两个士兵正手握长剑维持着人群的秩序。慢慢地,那浅浅的蓄水池便蔓上了一层深红的低。其实按理来说到了这个时候了,这蓄水池里的酒液应该更多一倍才对,但现在却只有池底浅浅的一层。

一个酒鬼模样的男子端着自己的小碟子,在Yuri面前啜饮一口后惊异地又喝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口。最后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要把这酒液倒进池子里,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弃了最后一小口的圣酒。

“不是说圣酒不好喝么?”那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被后面的人赶下了火刑台。

Yuri不太能喝酒,现在已经被这酒的气味给熏得有些晕晕乎乎了。他甩了甩头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决定了,假如他在人群之中看到了Victor,他一定会马上警告他离开。虽然不知道用口型和表情是否能把这层意思传达到……不过,万一有万一的话……

一句“我爱你”总是能够传达到的吧?

终于,最后一个人都走下了火刑台,教皇的目光也在人群之中迅游着。

他有些失望,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Victor却都还没出现。但他是相信这个人是绝对会来的。因为Victor.nikiforov这个人……是一个从小就会违抗父亲意愿的人啊。突然,教皇向前走了一步,他站在瞭望台的最前端,面色是如冰般的冷硬。

“Victor.nikiforov。”教皇轻声说,声音却传到了这广场的每一个角落。他说:“快出来吧nikiforov先生。你的爱人现在马上就要死去了,你竟然不想来看他最后一眼吗?”

一阵幽灵般的窃窃私语又开始于广场之上游荡了。

Yuri将发梢的一滴深红酒液甩下,淡淡地说:“他不会来的。”

人群一静,继而猛地爆发出了一阵喧哗。教皇眯起眼,从瞭望台上向外微微探出身去。

下一瞬,Yuri才意识到这阵喧哗不是针对自己的。他猛然回头,突然发现之前远远站在他身后维持秩序的那个补位士兵居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

“不,我会。”

熟悉的声音响起。那士兵扬手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头闪着光的银发,还有一张足以让世人惊艳的脸。

头盔掉落在地,在突然安静的广场上发出一声让人心震颤的巨响。尾音散去,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又响起。

“杜安镇的特色葡萄酒,味道怎么样?”

——TBC——

啊啊啊居然现在才弄出来ヘ(;´Д`ヘ)本来以为改改就成了结果重写了整个后半段,然后就飙7000了……越来越话唠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老毛子总算上线辣然后还顺带把雷奥光虹两小只拉出来打了个酱油(喂)
然后随便唠唠教皇部分。其实他的部分我真的改了很久啊……你说一个原创角色篇幅占那么多干啥难道不能简洁明了进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就下线么(摔)最开始其实把教皇弄得很嘲讽,嘴上刹不住车瞬间就把事情给交代了,如果这样他的部分大概只用2000+字就可以结束了……
然而写完了感觉他这样超弱智的。维克托斗了那么久的人就这么点儿智商!?于是心中咆哮着改改改最后就成了酱紫……(谁管你教皇啊我们要看维勇)然后……老毛出场就延后了这么多……真是抱歉(鞠躬)
最近累到爆炸所以更新速度就慢了……(再次鞠躬)之前说好的500fo点文也还拖着没写,然后现在又突然想写一个肉和一个小甜饼……啊啊啊啊啊ヘ(;´Д`ヘ)要是一天有48个小时就好了

12 Ma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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