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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需知:

1.医生维x神父勇 主维勇微奥尤
2.架空 正剧向
3.大量伪科普，伪宗教
4.私设一大堆，与OOC势力勾肩搭背

————OK？（｡ò ∀ ó｡）————

（十四）坠落的奇迹

“我远道而来的孩子，恕我迟来的迎接。”

教皇垂着眼，犹如望向一个将死的病儿般怜悯地看着他。他缓缓道，每说出一个字都仿佛在咀嚼一块顽强的牛筋：“请原谅我们没能为你安排一个更加宽敞明亮的地方，但相信我，这对于迷途的羔羊来说，已经足够了。” 

Yuri抬头看看可怜的烛火还有阴暗潮湿的地牢。

这对于一个将死的囚犯而言的确已经足够了。

“……不知所为何事，竟有劳教皇大人您的大驾？”Yuri轻轻吐出一口气，头有些晕，但他却仍然坐直了身体，眼神不再躲闪回避地盯住了教皇的双眼。

“不知道我现在在您眼中还有什么价值？您要的，我都给您了。这躯壳也好，之前的情报也罢……或者，难道Victor.nikiforov的笔记有问题？”

空气凝滞了一秒。面对Yuri突然变得莽撞的发言，教皇不恼，反倒弯起了眼角慢悠悠道：“我的孩子，当然不是这样。我与神对所有虔诚的子民给予无穷的信任。”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笑容，Yuri在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看来教皇没有发现他送去的那本笔记是赝品。

“既然如此，那就请遵守您的诺言。”Yuri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仿佛恨不得要将每一个字刻入对方的血肉里。

他说：“您说过，当我献出生命与那笔记作为祭品时，您便放过他。”

“是这样，是这样没错。”教皇看着他，左手握住胸前的白银十字架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但是我的孩子……你要知道一件事。”每说一句话他便向Yuri凑近一分。猛地，教皇钳子一般的右手捏住Yuri的下颚将他拉近自己的前襟，但表情却是纹丝不动的慈爱。教皇道：“神的诺言，和‘言而有信’……这些都是对虔诚的教徒而言的。还记得什么是虔诚吗？我想有一点你肯定忘记了——‘真实’，我亲爱的孩子。”

“就算那本笔记是真的，但孩子……你之前寄给我的情报里，又有多少真实的部分呢？”

心脏漏了一拍，Yuri挣扎着从教皇的钳制之中挣脱了出来。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了，微长的黑色额发被汗水给黏在了额头上。他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夜晚，那些个士兵说过的话。

他松开了被咬得发酸的后牙，声音嘶哑：“您不信任我？”

“不，我的孩子。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这就是事实。我的信鸽，可不止你一只。”教皇眯起眼望着他，笑容仍然温和。

Yuri无声地张了张口，声音不自觉带了些颤抖:“所以您果然……是想用我当做‘诱饵’？”

“不，不。我只是单纯地准备对渎神之人降下惩罚。仅此而已。”

教皇不紧不慢地将右手上戴的丝质手套摘下，姿态优雅地将它垂在了一旁的烛火上。手套略过豆大的烛火瞬间燃起，顷刻间便燃作一团黑灰凝结在了地牢肮脏潮湿的地面。空气中只余一阵焦臭味。此刻教皇开始用一张方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方才与Yuri有过肢体接触的那只手，刚一擦完，那方巾便又消失在了火焰之中。

冷绿色的双眼又移到了Yuri的脸上，带着点看某种污物的轻蔑。

 “不过，如果Victor.nikiforov会前来救你，那不也正体现了他是与恶魔交好的同罪者吗？更何况，你们似乎不仅仅是‘交好’的关系呢。”

“倘若这个男人真的来了，那他将会死去——同样以一个渎神者的名义。Katsuki先生，如果他爱你，他便会为此丧命。你看看，这是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带着笑意的话语在窄小的牢房内回荡。

安其罗眯起眼静静地看着Yuri变化的脸色。在他的剧本之中，此时的Yuri应该是崩溃的，是绝望的，对神与对爱人这两者信念的破碎应该会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很美的姿态。

这是他乐于见到而且必须亲眼见到的。

但这话语所带来的结果却没有如预期一般像破碎的花朵般展现在教皇面前。

四目相接，Yuri只是平静地道：“他不会来的。”

教皇挑起了一侧的眉毛：“你是这样认为的？”

“他不会来。”Yuri垂着双眼，声音却笃定异常。

教皇突然笑了。他背着手在小小一方牢房内快速地踱步，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道：“不，他会来的。我了解他，他比谁都要更像他的妈妈——那个为了爱不要命的可笑女人。我了解，我当然了解……”

这句话从安其罗的口中说出来其实很怪。Yuri忽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在这背景之中，教皇安其罗似乎并不像是一个全然的旁观者。

他静静地看着教皇的脸。那轮廓，那银发……抹去教皇脸上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后，应该与Victor有五分相似吧？

Yuri对Victor的面容熟悉到了骨骼里，他自信不会感觉错。

一个极其荒诞可笑的想法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所以，katsuki神父……不，katsuki先生。”

安其罗隐去了唇边的微笑，冷眼望着双颊因为发热而涌上不正常血色的Yuri。他宣判道：“被恶魔夺取了魂魄的你已经没有资格继续成为一个神父了。杜安教堂将由一个更加忠诚的人接管……不是伊丽莎白，我的孩子。然后关于你……亲爱的恶魔先生，你的处决时间将放在周日之夜，满月升起之时。Victor会在什么样的一个时间里出现呢？如果在处决之前劫狱，那好，我正好可以就地将他射杀。放心吧，你是不会看到他那被鲜血淹没的迷人样貌的，这监狱地形复杂，没有专门的人带领，是绝对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Victor.nikiforov并不笨。所以我推断他更有可能会在你被处决的当天出现，你觉得呢？那时没有了复杂地形的限制，看管你的人也更少，而且目标明确。更何况……那可是一个能够出尽风头的机会呢。我已经将你的处决时间公之于众了——‘背叛了神，为世间引来祸端的恶魔附身之人，将于周日午夜在中心广场被处以火刑。’”

“——十分吸引人，特别是那个人，你觉得呢？”

Yuri将身上的被子裹得紧了一些，他顿了顿，最后只是耸耸肩对教皇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关于那个让人惊讶的天才会做的事，您还是直接去问他比较好。”他的语气淡然得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但此时吃惊的，却不只是他自己。

教皇冷冷地将视线在Yuri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鼻子里发出了重重的“哼”的一声。他一甩衣摆转身向门口走去，口中缓缓道：“Yuri.katsuki，渎神之徒，违背神意而去追逐地狱之中的欲望……你应该为自己一切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不会的。”Yuri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露出的双眼带着点发热留下的血丝。他的声音笃定异常，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光芒重新回到了他那蜜棕色的双眼。

“不会的。因为这就是神指引我做的事。”

“谎话连篇！”怒火转瞬间窜上了教皇的眉头，他训斥道：“神会指引你让你背叛他？会让你去习医，甚至让你与一个男人做那等苟且之事？”

Yuri没有作多余的解释，他只是道：“我没有说谎。不过既然说到了谎言……不知可否请教皇大人您一个问题？”

“……”

他本想问教皇与Victor的关系，但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这里？”

Yuri指的是这些被关在牢内的Darkness患者。

教皇从门边转过身来静静地望着他，一瞬间僵硬的肌肉让他的脸看起来像是一块凝固了的火山岩。但慢慢地，他脸上平静的表情被打破了。一种诡秘的微笑浮现了出来。

“他们很美。”教皇笑着，他无比惬意地深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道:“被恶魔附着了肉体，然后渐渐地蚕食……崩解……腐烂。这简直就像是地狱一样。看到这些背叛了神的罪人获得了如此惩罚，难道不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吗？”

“所以……您所向往的，其实是地狱不是吗？”

安琪罗斜眼瞟了一眼满面震惊的Yuri，笑道:“是又如何？”

门外传来一声什么金属物件掉在地上的哐当声。教皇神情一凝，猛地拉开了门——那是一个呆愣在原处的小士兵。他手上的餐盘掉落在地，旋转着敲击着地面，声音久久不绝。

杂音打扰了其他牢房里沉睡的“人”，他们陆陆续续发出不满的哼声。

“啊，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来收一下餐盘……我，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

那小士兵明显被吓呆了，他从头到脚都颤抖着。教皇收起了眼底一时间没有敛起的寒意，慈爱地笑着将他引入了Yuri的牢房。“咔”，门关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本……我，我叫本……教皇大人。”那小士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唯唯诺诺地回答着。他低着头，纵使是戴着头盔也不敢直视教皇的脸。

“啊，本。我亲爱的孩子。”教皇轻声说，他抬手缓缓摘下了本的头盔，露出了下面一张略显稚嫩的脸。看样子这是一个刚当上士兵的年轻孩子。教皇将那金属头盔扔在了一旁，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问道：“你可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当，当然！”小士兵忙答道。

“那便好。我一看便知道你的忠诚是无与伦比的……如今有一项神圣的任务非你不能完成……现在，我便将它下达于你。”教皇柔声道。本带着恐惧的双眼望向他面前这个男人，那慈爱的神情仿佛带着绝对的圣洁将他眼中的恐惧置换成为了迷茫。

“教，教皇大人？”

“不要害怕……孩子，疼痛只是神的考验，经过了这火与血的洗礼，你将获得重生。”教皇继续缓缓道。就在本眼中的迷茫又加深一重之时，一把银色的匕首猛地刺入了他的颈侧。鲜血喷射而出，溅在四面的墙壁上，溅在Yuri的鼻尖与脸侧。

教皇一面加重着手上的力度，一面对瞳孔逐渐涣散的本柔声道：“去为神传达我胜利的捷报吧，我亲爱的孩子。”

身躯轰然倒地，本躺在地上抽搐着，口腔和鼻腔内充满了鲜血。他挣扎着转过头，目光与Yuri相会了。他如一只无助的小鹿，此时此刻眼中似乎是在苦苦哀求。

救救我……

求你了，救救我……

但年轻的生命之火并不会因为谁的祈祷而多续上分毫。眨眼之间，它便熄灭了。

本灰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映着双手沾着鲜血一脸冷漠地从他身体上跨过的教皇的身影。

“为什么？”

正拉开了门准备离开的教皇脚步顿了顿。

“为什么？”一滴泪从Yuri的脸畔滑落……他僵在床上，声音淡得听不出波澜，近乎是自言自语地道：“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孩子也好，被关在着监狱里的所有其他人也好……他们其实都不是罪人不是吗？”

他们只是普通人。这个孩子还年轻，还拥有有着无限可能性的未来。如果去到杜安的话，也许还会有美丽的女孩送他一个花环。但他死了，生前曾向Yuri求助，但他没能救得了他。

Yuri曾经以为将死的自己已经麻木了，不再会因为什么事而心情激荡。但生命消逝所连带而出现的悲戚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

教皇平静地望了他一眼，声音带着点讥讽含义。

“别搞错了，katsuki先生。是‘你’杀了他。”

“忘了你那愚蠢的问题吧。现在让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这是我看在你曾经虔诚的份上，向你做出的最后让步。”

“就赌他周日会不会出现，赌注是他的命。你不说话？那就这样定下了。Katsuki先生，我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

当然，下一次，便是在刑场上见到了。

门再次关上了。隔着厚厚一扇牢门，Yuri模模糊糊能听见教皇正用以假乱真的悲伤声音对门外的人说了些什么。大意是很抱歉，他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说Yuri.katsuki杀死了本。

有人似乎咆哮着想要冲进来，但又似乎被好几个人同时制止了。

Yuri走下床，脑袋里仍然昏沉沉的。

赤着脚淌过了蔓延开来的温热血液，他蹲下身，看着本失去了生命而变得宛若无机物的双眼。略长的黑发垂在了他的鼻尖。

“对不起。”Yuri轻声说。

什么时候能结束呢？他已经感到疲累了。

累到……想要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沉沉睡去，不再醒来。

“你恨神吗？”

一个声音在牢房之内乍然出现。

这当然不会是死去的本的声音，Yuri知道那是隔壁牢房的那个老者在向他问话。之前动静不小，Yuri早就料到这人肯定醒了。不过他很聪明地没有出声，不然，他的下场可能与这躺在地上的男孩相差无几。

面对他的问题，Yuri微微一愣，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不。”

“啊，这是你又一个绝妙的谎言？”那老者哼了一声：“之前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啧，违背神意去追求欲望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你居然说这是神的意愿？真是，荒诞至极……”

那老者连着说了好几次“荒诞至极”，砸着舌。

“就那么害怕被处罚吗？小羔羊，就算是你一直声称着自己信仰的虔诚，你也没办法逃离命运……在这里疯掉然后死掉。不过我看你是直接跳过第一步直奔终点了——你周日就要被处决了，不是吗？”

“是这样呢……不过也不是这样。”Yuri眨眨眼，认真地轻声道：“信仰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正视恐惧而非无视恐惧啊。”

那老者又嘁了一口：“事到如今还这样说，我都要怀疑你不是一个骗子，而是一个疯子了。”

他是一个骗子？可能吧。那他是一个疯子吗？这似乎也不能完全否认。但是，Yuri现在可是真真切切地没有撒谎。他不恨神，而且他之所以会鼓起勇气去追求Victor，的确是得到了神的“旨意”。

“尘归尘，土归土……”

Yuri的手指慢慢覆住了那少年不断失去温度的皮肤，他吐出一口气，轻轻合上了本的双眼。他低声颂道：“神啊，请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解脱。请免去这个孩子身上所遭受的痛苦，将他带去您的身边。对不起，本，不小心害了你……而且还没能救得了你。甚至在最后的最后也是我这一个污秽之人为你送行……对不起。”

隔壁的老者不再言语，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什么。

此时在狱中人都看不到的室外，王城上的天空中开始汇聚起一片体积可观的黑云。雨云相互推攘着，无数电离子洪流在空中碰撞，爆发出了一种来自大自然的奇迹——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噼啪声随着刺目的光亮姗姗来迟。

在数个月前的那个不眠的夜晚，闪电也是如今天一般乍然闪现，将杜安教堂照得雪亮。

“噼啪——”

“神啊。”Yuri虔诚地跪在神的画像之下，双手于胸前合十。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在膝上翻开《神言》，他只是直视着画像上神的双眼，颊上是一抹奇异的血色。

“慈爱的神啊，我不问《神言》，我直接向您发问——我应该去靠近那个人吗？”

“如果可以……如果您是赞同的话，那就请您现在于我面前……展现一次奇迹吧。”

言罢Yuri紧张地闭上了双眼。他心如擂鼓，紧张与一种莫名的期待交织在一起。额角浸出了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在黑暗中感受着心跳。

几分钟过去了，十几分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结果。今天的行为与其说是在请求神的恩准，不如说是Yuri在寻找一个让自己放弃Victor的借口。什么都没发生，这他早就预料到了。

Yuri睁开了眼睛，与其说是松了一口气，不如说是心情更加复杂了。虽说是早已料到而且合乎了自己的心，但是Yuri却发现了自己潜意识里是失望的……原来，他还是想要去追逐那个人的吗？

不行，这样可不妙啊。Victor.nikiforov才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人……会去参加那样的酒会的Victor，对他这种随处可见的一点都不性感的人怎么可能会产生兴趣？而且，他的这种情感本身便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一想到Victor是不是来到教堂里盯着他背影看的目光，Yuri的脸就自顾自地涨得越来越红。猛地，他霍然起身，最终憋不住想要推开门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杜安教堂的大门刚打开了一条缝，一阵清冽的风便迎面而来。

十几分钟之前那暴雨前又湿又闷的空气居然不复存在了。Yuri一愣，一把推开了门。

门外，深夜的杜安镇，上方是一片干净绚烂的星空。他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华丽的星空。Yuri揉揉眼，又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但那片星空并没有消失。这不是他的幻想。之前大片的阴云，闪烁的雷电，还有空气中几近饱和的水分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深夜的小镇安静无比，除了他，没有谁能看见这片绚烂美景。

怎么回事？

身后忽然传来纸业哗啦啦翻动的声音，Yuri跑回去一看，发现就这一阵小小的微风，竟然将厚重的《神言》吹得纸页翻飞。那飞速翻动的纸页就像是蜻蜓的翅膀，不断震动着，翻飞着——忽然之间，一切都停止了。

风消失了，《神言》安静地停在了某一页。

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自心口蔓延到四肢，Yuri加重了呼吸，颤抖着手指捧起了它。

那页只有一句话，是神对一个疲累的旅人所言。

“爱我的，我也爱他。恳切寻求我的，必寻得见。”

轰，烛花坠落，蜡烛燃到了最底端，教堂一瞬间陷入了黑暗。没过两秒，灿烂的星月之光透过彩窗将杜安教堂给映成了纯粹的银白与幽幽的蓝。

“所以……这算是您的‘奇迹’吗？” 

他抬起头自言自语。

彩窗上滑过的一道水痕被月光在他的侧脸上映出了半透明的波纹。

——TBC——
不小心又超了……实在太啰嗦ﾍ(;´Д｀ﾍ)
其实是真的已经写到了老维上线的，但是如果堆成一章发的话这大概会成为这里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更……严重打破平衡……于是强行拆了（喂）
尽量在明天把下章放出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以为晚上的课可以改改文结果听课听high了……（滚）
总之，感谢看到这里！更多的啰嗦会放在下章里，今天就早点睡啦！（其实已经很啰嗦了好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