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医生维x神父勇 主维勇微奥尤
2.架空 正剧向
3.大量伪科普，伪宗教
4.私设一大堆，与OOC势力勾肩搭背

————OK？（｡ò ∀ ó｡）————

终于更新+混乱+突破天际的ooc预警！！

前文戳: “(*๓´╰╯`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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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饮水于鹿溪

As the deer pants for streams of water，so my soul pants for you.
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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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后是一个小规模的舞会，没有太多来宾，没有太多美食美酒，甚至没有太多的欢乐气氛……虽然有人——比如安妮——在极力地创造这种氛围。她像是一只小鹿般穿梭在一群病恹恹的同伴之中，带着天使般甜美的微笑，将不到节日时Katsuki神父不会拿出来的姜糖饼干塞到他们的手中。

“你们会好起来的。”她这样笃定地说，好像说得越坚定，现实就越有可能这样发展一样。孩子们咯咯笑着，小口小口尝着姜糖饼那甜丝丝的味道。

杜安教堂前被清理出了一片小空地，三张铺上了干净白布的长桌间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舞台。贝尔拿出老旧的口琴，和他的伙伴在一旁演奏着余韵悠长的音乐。玛丽安与肖恩握着对方的手，在舞台中间慢慢地贴项旋舞。这一对在逝去的春天成婚的夫妻，此时脸上浮现的是一种更深更沉的幸福。

Victor从长桌上拿起一个装着葡萄酒的小木杯递给Yuri，果不其然被拒绝了。于是他为Yuri换了一杯香甜的葡萄汁。他们肩并肩小口啜饮着杯中物，一边靠着长桌的边缘就这么看着舞台间这对新婚的夫妻。

“不一起跳一支舞吗，katsuki神父？”Victor晃了晃杯中的美酒，笑着捏了捏Yuri的小指。

Yuri却像是在这一捏之下突然回过神来，摇摇头拒绝了Victor的邀请。

“你在想什么呢，Yuri？”Victor攀上了Yuri的肩膀，将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侧，继而满意地看到那弯玉般的耳廓上浮现了一抹他十分熟悉的血红。他簇起漂亮的眉头，故作不满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还会走神？难道我就这么的没有魅力吗？”

“不是啦……”Yuri被他逗得笑了，用杯缘将Victor凑过来的嘴唇给顶了回去。他再次将目光放回了舞台上，表情带着点陷入回忆的恍惚。他轻声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和我有关吗？”Victor笑意盈盈地问，本来以为会得到一声斩钉截铁的否认，却没想到Yuri却突然微红了脸，盯着舞台的一角，点了点头。计划好的调笑在喉间滞住了，Victor无声地张了张口又阖上，最后后他才又柔声道：“我也想起了很多关于Yuri的东西呢。这一年来，和你相处的时间好像都是在做梦，摘去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其余的记忆——特别是与你的相遇——都美好奇妙得让我经常怀疑自己。”

“是，是吗。”Yuri抿住嘴唇，掩饰什么般地抬头将手中的葡萄汁一饮而尽。不过这没什么用，Victor看到了他耳朵上的血色蔓延得更开了。Victor忍不住想笑，一边捏住了那只通红的耳垂。他突然很想吻吻这个可爱的人。

他恋慕的这位可爱之人，事实上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同时，他也是让他惊讶的天才。而每一次的惊讶心惊之后，都是辗转而成更加浓郁的喜爱。他还记得在darkness的狂潮刚波及到杜安镇的那时候，他和Yuri，还有孩子们一起躲在教堂昏暗的烛光里。他抱着因为看到杜安镇的惨状而一度显出崩溃之情的Yuri，室外是雷雨交加的黑夜，涌动的闪电下映照出了因嗜血而疯狂的“恶魔”。

惊雷下乍然出现的长啸将孩子们吓得呜呜哭泣，Yuri将自己的黑发扯得凌乱，肩膀紧绷，似乎在多加一分力道，这个脆弱的人便会崩溃。Victor轻轻拥住Yuri的肩膀，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做就能将刚才见到的血色从眼前驱赶出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夜色越渐浓郁。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小神父是如何突然站了起来，抹去脸上横亘的泪痕斩钉截铁地道：“我要出去。”

“你说什么？”Victor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出去。”Yuri的眼睛里有烛火在跳动，他看着Victor，声音轻却坚定地道：“现在时间快到了，我得去鸣钟。”

“你疯了？”Victor自己也有些失控，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个自说自话的小神父：“外面都是些渴望血肉的恶魔，你现在出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就是因为这些所谓的恶魔，我才一定要去。”Yuri向前踏出了一步，被雨水沾湿的袍摆在地上划出了一些类似于符文的水痕。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带上了一点哭腔:“他们失去得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们连钟声都丢掉。他们都是杜安镇的人啊……尽管变成了这样我也还是……要去为他们祈祷。”

一道惊雷自天空划过，透过教堂玫瑰窗的彩绘玻璃，照亮了两人相对的脸。Victor突然握住了Yuri颤抖而冰凉的手指，道：“我和你一起去。”

……

“Victor？Victor……”愣了很久Victor才反应过来Yuri正在叫自己，他将Yuri那只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手捉住，含笑问了一句怎么了。

“真是的，Victor你还说我，明明你自己也在走神不是吗。”Yuri有些不满地小声嘟囔着，Victor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脸鼓出了一个可爱的弧度。

他轻轻捏了捏Yuri的脸，笑着道歉道:“啊抱歉抱歉，我也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Yuri稍稍用力发现自己的手抽不回来，于是轻咳一声准备学着Victor之前的样子问一句“和我有关吗”，却没想到Victor却抢先一步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落下一吻，柔声道：“和你有关。”

心脏漏了一拍。被落下一吻的无名指仿佛缠绕上了些什么，柔柔地，从手指开始延伸，一直缠紧了他的心脏。在这个被死亡气息包裹的美丽春日，神父大人突然很想吻吻他的医生。Yuri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最后垂下了双眼，长而直的睫毛将发亮的蜜棕色眼眸遮掩了一半。他轻声道：“那个，Victor。今晚鸣钟之后……来我的房间吧。”

Victor一愣，继而在他这难得的邀请下惊喜无比地应了。眼睛闪闪发光的，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

“别吵醒孩子们。”yuri轻咳一声，微红了脸加了一句。

Victor揽住了他的肩膀，笑着道:“当然。”

婚礼舞会散场后的夜，仍然是不太平静的。光所不能触及的黑暗深处，是涌动的哀嚎。孩子们累了一天，现在睡得安稳香甜，就像是恶疾爆发前的每一个宁静的夜一样。神父的小房间里，那位名叫Victor的美丽男人熄灭了桌子上的烛火，然后在微寒的春日空气中，一闪身钻回床上抱住了那具刚与他亲热过的身体。医生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神父光滑的脊背上，Yuri笑着抱怨了几句Victor冰凉的体温，然后转过身去面对他，在他的唇上留下轻轻的一个吻。

“其实我在想，Yuri。我们能走到这一步真的很奇妙不是吗？”亲吻之间，Victor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事到如今终于开始后悔了吗？Victor医生。”Yuri疲惫地抚着对方眉眼前的银灰色发梢。

“话不能这么说，Yuri。我只是突然很好奇……不，不如说我的疑惑从来没有打消过。我一直在想克里斯酒馆的那一晚……黑夜究竟给这位暗夜的睡美人，施加了怎样的一种魔法？”Victor的手指划过Yuri柔和的面部轮廓，指节在他的唇角停留。

“唔。”抚摸发梢的手指顿住了，昏暗的月光下也不难看到Yuri双颊浮上的一团红晕。他支支吾吾地轻声道：“我不太记得了……”

其实Yuri怎么可能不记得。他清晰地记得这一切开始的契机，感情发酵的过程，以及自己的一系列抉择。其实仔细想想，他应该是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喜欢上这个突然出现在杜安镇的帅气医生了。初遇的那天，他还记得自己刚买好了面包，正为生病的贝尔祈祷着难以出现的奇迹。而就在这时，Yuri在海边碰上了这个带了一马车书的银发旅人。旅人发着呆，在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之后望向了他。第一眼便是满满的惊艳。

下意识地，他在对方令人惊艳的眼神中询问了这位客人是否需要帮助。不知道这个外乡人是怎么想的，可能是由于北方人豪放的天性，也可能是恶作剧的心在作祟，那个银发的男人在短暂的怔愣后轻轻一笑，走上前来偏过头俯下了身，将挺拔的鼻梁凑近Yuri的耳畔。华丽低沉的声音与热气一同从喉间滚出来，喷在Yuri的脖颈上。他说：“不是客人呢。”

“诶？”Yuri像触电了一般向后退去，却被这男人拉住了手，在指间落下轻轻一吻。

血色顿时从耳朵尖蔓延到了指尖，Yuri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团浆糊：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只是在给一个旅人打招呼吗？他刚才……算不算被占便宜了？他的表情一瞬间在各种颜色间变了个遍，而这位帅气的银发旅人看着他，却显出一种很满意的神情。Yuri有些哭笑不得。旅人笑意盈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说：“不是客人。我是来杜安应聘的新医生，Victor。”

“医生……？”Yuri突然一愣。

“是的哦。”

这个叫做Victor的医生正偏过头想询问Yuri的名字，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向前拽去——“怎么回事？”他疑惑地大声问着，Yuri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拽着Victor一股脑儿地往前跑，口中念念有词。Victor听了半天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听清了最后一句：“感谢慈爱万物的神，您救了那个男孩的生命……”

后来，Yuri将糊里糊涂的Victor拽到了杜安教堂，直接将他领到了病重贝尔的床前。他深吸一口气，刚想恳切地拜托这位奇妙的医者救这可怜的孩子一命，话还没出口便只见Victor已经蹲坐在了贝尔的床前。他的脸上满是与海边那会儿截然不同的严肃神态，他掀开贝尔的眼皮认真查看了起来。Yuri的心砰砰直跳，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也许……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安静，还有等待。于是他一边为围在床边的孩子们分着手上的面包，一边安抚着不住抽噎的安妮。他将吵闹的孩子赶出了房间，这才回过身去询问Victor贝尔的情况。

“很严重，但也没那么严重……马上治疗的话，应该不会有大碍。但若是再多拖一天，情况就不是这样了。”Victor说着，简单向Yuri解释了一下贝尔现在身上的情况，简扼却精准地说明了他身上的两种小病是如何相互影响而进化成了致命的疾病的。他在Yuri惊恐的目光中快速将刀具消了毒，然后对贝尔进行了一次放血治疗。随着黑红混浊的血液一点点流入盆中，代表生命的血色却奇迹般一点点回到了贝尔的脸上。片刻后Victor为贝尔止了血，一边从衣兜里摸出了两个小瓶，分别抖出了几颗药丸喂贝尔服下了。他将那小瓶塞入了Yuri手中，仔细吩咐了后续吃药的方法。

在Yuri认真地将这一切记下之后，Victor突然放松了语调道：“对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作为王城首屈一指的医者，我的手术费可是很贵的哦？加上这两瓶药，我想你们应该付给我相应的报酬吧？”

“啊……当然！”Yuri快速地答，他捏住了自己的口袋，一边计算着教堂那少得可怜的进项。他诚恳地道：“非常感谢您为我们做的一切，我代表贝尔感谢您的救命恩情！医疗费您说多少就是多少，不过我们教堂比较穷，可能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凑出来……”

Victor摆摆手笑着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报酬就一个面包吧，怎么样？”

这个奇妙的医者肚子很应景地叫了起来，Yuri看着他似乎有点委屈的目光，突然噗嗤笑出了声：“没问题。”

后来，这个突然出现在杜安镇的帅气医生在这一片里名声大噪；后来，Yuri发现这个声称不信神的Victor医生，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教堂的角落里（虽然有他在的地方，再角落也会成为焦点）静静地看着他。Victor不时还会买一些糖分发给教堂的孩子们，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后来，他发现每当见到Victor时，自己都会心跳加速；再后来，接到教皇安其罗的监视任务时，后知后觉的Yuri才突然发现，这个Victor，居然就是那个Victor.nikiforov……那个写了《济世之路——世界医学史》、《药学新编》等等一系列大部头的传奇医者，那个Yuri以前一直以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的Victor.nikiforov！

回忆起Victor在他指节上留下的那个吻，回忆起他不时出现在教堂里的那束目光……Yuri都会失眠，他可以抱着被子发呆到半夜，然后惊觉在自己四肢冰凉的同时，脸颊却烫得可怕。糟了，糟了，你这是怎么了？katsuki神父？Yuri狠狠拍打着自己的脸，然后翻过身去继续失眠。

他心底一直觉得，像Victor这样的人，身边一定是不缺那种美丽又热情的孩子的。像他这样的，平淡无味又随处可见的小神父，可以说是无聊透顶了。所以就算是知道Victor会有那样的情人或爱人……他也不应该失望才对。Yuri在那一天之前，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而那一天，他才发现了自己内心叫嚣着的真相。

那一天，他知道了Victor会去参加克里斯酒馆的舞会，Yuri对自己内心某处的自信瞬间崩塌成灰。犹豫再三后，他定下心来去请求玛丽安的帮助，花了整整一个晚上，以一种奇妙的天赋向她学习了魅人的神态。最后Yuri着一袭黑色舞衣，戴上了面具，随着玛丽安一位受邀的女性友人一同乘坐马车前往了传说中的克里斯酒馆……

刚进到克里斯酒馆Yuri就感到有些后悔了。他所不熟悉的脂粉香气，他不习惯的社交方式，还有一些开放的男女不安分的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不适。在这样的环境里，处之泰然的Victor与他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悄悄地观察着Victor，这个男人与克里斯的对话，他对一个美貌的女人的拒绝……这一切都映在Yuri的眼里。他有些苦恼，明明都走到了这一步，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呢？就算是被拒绝了也好，至少这样，他才能够真正死心……不，他真的会死心吗？Yuri很怀疑这一点。他知道，他比自己想像的要固执很多。

但既然是神的意思，那他终归会在这一个舞会上得到一个答案吧。对于他自己，对于Victor。

这样想着，Yuri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抬头，不想却突然在攒动人头的空隙中与Victor的目光猛然撞击。一瞬间，那双海蓝色的美丽眼睛中所发生的剧烈震动几乎刺痛了Yuri。

下意识地，他转身就逃。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借过一下……”

Yuri凭借着自己算是瘦削的身形一下跑了好远，在一个雕刻着天使花纹的石柱后他停下了脚步。回头试探着看去，他发现Victor似乎是追着他跑了一阵，最终却迷失在了一片脂粉与丝绸羽绒之中。Yuri只觉得心如擂鼓，一种奇妙的震颤从心脏传达到了指尖。

他看见Victor远离了狂欢的人群独自登上了楼梯，自己也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舞会的音乐也变成遥远的回音了。他的面前，是一扇没有关好的木质雕花大门。而他的医生，就在这扇门里面。

预先做多少个深呼吸都没办法平定胸腔中躁动的血液。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腔，直将肋骨敲得生疼。Yuri心中很明白，推开眼前的这扇门，就再也无法回头了。至少，他作为Yuri.Katsuki，作为一个神父，会永远沉沦在一段不可能会有结果的感情里。而对于Victor而言……他只是他华丽的生命历程中，路过一瞬的随处可见的路人罢了。

想到这里，Yuri却莫名其妙地突然平静了下来。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他是不是太过于贪心了？不求未来，只求一夜的欢愉，这样想着会更加轻松不是吗？至少现在……至少在这里……Victor是属于他的。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用力，他推开了那扇木门。

他保持现在这种样貌的时间是很短暂的。所以神啊……他抬起头，望进了那双盛满震惊的美丽蓝色双瞳，随着身体本能地勾起了嘴角。

至少是现在……请将Victor的时间都交给我吧。

他在他的医生震惊的目光中，为木门落下了锁。

“咔哒。”

……

“我不会告诉你的啦Victor……不早了，赶紧睡觉吧。”

“告诉我啦Yuri——”这位伟大的医者此时扑在他的胸前无赖地撒着娇，不过关于这件事，Yuri觉得至少是现在，他无可奉告。

不过要回绝这个人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他觉得运动后十分的困倦。于是Yuri推开了胸前的Victor无奈地道：“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现在告诉我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工作。”

本以为Victor会说一句俏皮话将此事一带而过，Yuri也不会去追究，他虽然渴望知道Victor现在工作的情况，他们去了哪里，危不危险，还有多久萌结束一切……但他也不会强迫Victor去说一些他不愿意说的东西。毕竟他希望Victor只是Victor，不是一个受他约束的男人。

但出人意料的是，Yuri话音刚落，Victor便安静了。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将Yuri的肩膀抱在怀里，轻声笑道：“睡觉吧，Yuri。”

“……”Yuri突然有些不安，他回过头去看着Victor黑暗中的高挺鼻梁：“Victor？”

半天没有等到回应，Yuri心中涌起了一种酸涩的感受：“你这一回要去多久？”

“半个月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即使是这个将自信当饭吃的医生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Yuri扯出了一个算不上好看的笑容：“你上次走了半个月的时候，你是说你只去三天。我想知道这‘半个月’事实上是多久？”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Yuri。不过我们现在的研究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如果我们成功了，我们将能拯救上百万人。我也不想离开Yuri这么久，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Yuri回过身去抱住了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又酸又软。他安抚着这个伟大的大男孩道:“我没有想要阻碍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他沉默了一会儿，将毛茸茸的脑袋揉进了Victor宽阔的胸膛。Yuri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出人意料的平静，他说:“Victor，我前两天为一个叫做查尔斯的人下葬了。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海洋一般的蓝色，却永远地闭上了。只能在地下被细菌蚕食，腐烂……我当时不愿让这个画面出现，所以久久不愿为他下葬。而这种煎熬，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Victor。”

Victor的手臂也收紧了，他吻着Yuri的额头，声音如蜂蜜般甜蜜而胶着：“我明白，我明白的，Yuri。我不会有事的。”

“那……你多久走？”

“明天一大早。”

“……”

“Yuri？”Victor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伏在他胸前一声不吭的人。

“那我想……我们得抓紧时间了。”Yuri突然吻了他，在他唇边呢喃道：“趁天还没破晓。”

“哇哦……”Victor目光闪烁，手指抚上了Yuri的脸：“Yuri这是在邀请我……再来一次？”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Yuri垂下眼，略带羞涩的不满语调中夹杂着一点颤意。

“不，事实上……我最喜欢这样了。”

Victor再次吻住了他。如同美丽的小鹿吻住了永不断流的溪水。

——TBC——
终于……终于更新了！真是让大家久等了！（哭瞎）
这章写得乱七八糟的，把一些东西简略杂乱地勉强交代过去了……不过想着可能（肯定）……应该也没几个人记得前面的剧情了！包括我，再翻阅前面的内容的时候简直是羞耻play和公开处刑……调整了一些东西出现的顺序，后面剧情进展进行得应该会平顺一些……！

唉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总之这篇ooc到突破天际，又乱七八糟的同人文，我会尽量将它给快速完结的！其他的几个坑也会一起填～

为看到这里的小天使比心！(*๓´╰╯`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