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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Darkness》(十六)营救伯里斯

食用需知:

1.医生维x神父勇 主维勇微奥尤
2.架空 正剧向
3.大量伪科普,伪宗教
4.私设一大堆,与OOC势力勾肩搭背

————OK?(。ò ∀ ó。)————

(十六)营救伯里斯

“不,我会。”

摘下士兵头盔的银发男人在万众瞩目之中安然地笑着,道:“杜安镇的特色葡萄酒,味道怎么样?”

夜晚的雾气更浓了。

Yuri只觉得自己现在连发梢都在颤抖,他失声道:“Vic……Victor?!”

“Victor.nikiforov。”教皇一挥手终结了人群之中爆发出的喧哗,他眯起眼,那碧绿的双眼中看不出是喜是怒。他缓缓道:“阻止神之审判者,与罪人同罚。”

轻哼一声,教皇用长长的手杖摇摇指向站在火刑台中央的Victor。

“你可知罪?”

Victor叉起腰望着他,眨眨眼而后偏头笑道:“认罪?我有罪吗?”

教皇眯起眼:“不仅有罪,而且罪孽深重。你亵渎了神明,与Yuri.katsuki产生了违背道德的关系……将一个神职人员引向地狱的怀抱,怎么能说无罪?”

“啊啊,是吗?”Victor无奈地一摊手,眼神滑过人群里的一张张面孔,然后笑道:“就算是我有罪,并且罪孽深重……审判我的也不能是你,安其罗。”

台下的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不安的喧闹。这个男人竟对教皇大人直呼其名?这是对神,对教皇极大的不敬,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无罪?一时之间,碗碟,鞋子,木柴……各式各样的杂物开始往台上飞去。Victor轻巧地纷纷避开,顺便还捉走了一只飞向Yuri的小碟。

“安静!”神杖在地上顿了顿,教皇仰起头庄严地俯视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他道:“你想说什么,nikiforov先生?”

“没有想说什么啊,”Victor偏过头想了些什么,然后一本正经地道:“‘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他人’……这是你们的教义不是吗?”

“喂Victor……”Yuri在一旁不安地叫道,但Victor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他只是继续紧盯着那高台的方向道:“您敢说自己无罪吗,教皇先生?”

空气瞬间凝滞。教皇握住神杖的指关节开始泛白。身旁那个歪坐在皇椅上的国王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满目迷茫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怎么,火刑还没开始吗?国王向一旁的教皇看去,只觉得心中一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安其罗的这种表情。

教皇紧抿着唇,然后道:“当然。”

“还真是敢说呢。”Victor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似是没有想到般地道:“但是你的罪证就在大家的面前哦?您看看我,教皇大人……不,或者我们换一个称呼——我的父亲?”

Yuri一下子呛住了。

“我就是你罪行的证明。”

Victor一槌定音般笑道,他张开双臂用目光将教皇步步紧逼。

“当年骗去了我母亲的心,生下了我这个没有身份的私生子,之后又因我母亲异教徒的身份将她残忍杀害的……难道不就是你吗?父亲大人?”

一层沉默之后的喧嚣在人群之中由内向外波浪似地推了开去,而教皇却突然放松了唇部的线条,嘴角勾起一个胜券在握的弧度。

他不紧不慢地道:“nikiforov先生,作为一个医者而不是教徒,你已经受到了我们极大的优待……但从这几年的动向看来,你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说谎者。”

“说谎者”三个字还刻意加重了几分语气。

“就在不久前,你向世间传播一种思想,说是一种消失了千年的恶疾将在世间再次流传开来,从而制造恐慌,收取高昂医药费……没记错的话,这里可是有人证在的呢。”

教皇向人群之中望了一眼,一个浑身裹满长巾的人便马上走出来指着Victor高声道:“是的,就是他!他曾跑到我们村子里来说我的儿子感染了一个什么怪病……还说那种病会让人发疯!可天知道我儿子根本就是不小心染上了风寒,没过两天就好了……要不是我坚定地拒绝了他,我家半块田都没了!”

“是的!”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他曾告诉我说自己的医务室之中有一个感染了这种疾病的病人,就在我们推掉了一切工作与安排急急忙忙跟着他往那边跑时,他却突然告诉我们病人死了……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人群中弥漫起了一种情绪高昂的呐喊。

“骗子!”

“说谎者!”

教皇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旋转着自己手上的指环,不紧不慢地道:“你看,先生,这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在说的了。这是一个事实——你的存在似乎就是意在为世间创造莫须有的恐慌,今天的发言又是你的一次绝妙谎言……好了,现在,我的子民们,请你们安静下来,不然神便听不见我们的提问了。”

“我再次在此向您发出询问,神啊——我们是否该给Victor.nikiforov降下与Yuri.katsuki同样的处罚?”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那神像的眼睛之中便喷出了极为浓烈的火苗。

数秒后,火苗又猛地一息。

艳红的火焰是神明的愤怒。这一现象彻底点燃了人们的激情与怒火,他们呐喊着,催促着士兵赶快将Victor拿下。Yuri额角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转过头去想用沙哑的嗓子对这个鲁莽的男人说一些什么,却发现他居然还在微笑,毫无惧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Victor啧啧摇头,“这又是什么证明?只要那双眼睛里喷火就代表有罪吗?这么简单?”

于是Victor将右拳捶进了左掌,忽然想到了什么般笑道:“那么万能而慈爱的神,我也问问你——我们是不是也该对教皇安其罗降下处罚呢?”

要不是手脚被束缚着,Yuri真想抬起手来痛苦地捂住脸。几声响亮的冷哼从人群之中砸了过来,人们嘲笑着Victor的胡说八道,忽然,头顶上忽然传来的响动让他们愣住了。当他们再次将目光投向那神像之时,冷笑声便纷纷齐齐地变作了抽气之声——

神像的眼中竟然……真的再次燃起了火焰!

而且这一回,那火燃得更大,更为艳丽!

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教皇大人……真的有罪?而这个男人……竟然能让神降下审判?

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这算是什么一个神迹?”Victor一摊手,状似无辜地耸肩道:“我也可以很轻松地做到啊?教皇先生。而且……这根本不是什么超自然的现象……您看,那神像之上,点火的其实只是一只小猫呢——尤里奥,出来吧!”

“所以说不要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啊,秃子!”一阵愤怒的咆哮从人们的头顶传来,金发的少年自神像脑后的暗门爬出,顺带揪出了一个被揍晕过去的神使。他一脚踏在神像的肩上,另一脚啪啪地踩往神像头上踩,他满脸不屑道:“在神空空如也的脑袋里点一团火?这个实在是太简单了。”

“……”

“……我的天呐……”有人虚弱地呻吟道。

踩在神的头上……这种行为,是已经不能用失敬来形容的了。隔着一层薄薄的雾,在场的每一个虔诚的信徒此刻都失去了声音,他们仿佛都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望着高高的神像上那个面色凶狠的少年……包括Yuri在内。

Yuri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这两人给惊掉了。而且……再怎么说,那是神像啊!

精雕细琢,庄严无比的神像,此刻脑门上多了一排黑鞋印。

Yuri有点想哭。

“所以啊,教皇先生……您伪造神迹的行为,可是欺骗了大家哦?且不说之前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就现在这一件,铁证如山地证明了您可不是一个无罪之人啊。”

随着Victor的陈述,尤里奥手中提溜着的神使呻吟着转醒。他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处境,又迷茫地望向给自己下达命令的教皇。

“教皇大人……”他无措道。

教皇扫了他一眼没有犹豫,手臂一挥沉声道:“射击。”

一只铁箭唰地破开空气,直直地刺入了那神使的双目之间。那神使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眼睛便永远失去了光彩。一丝细细的血线自他的额间滴下。

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尤里奥下意识地松开手,难以置信地高声道:“哈?你也太狠了吧喂?!”

那神使的身体自高空坠下,破开夜雾摔碎在了惊叫着四散开来的人群中间。鲜血四溢,有人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他制造虚假的神迹欺骗了所有人,这自然应该遭受处罚。”教皇冷哼一声。他不打算再拖了,再拖下去,事情可能会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于是他举起神杖厉声道:“我英勇的骑士们啊——我命令你们即可抓住这些忤逆神意之人!”

“Victor,小心身后!”Yuri突然高声道——

教皇下达命令的一瞬间,之前与Victor一起将Yuri押上处刑台的那名士兵便握紧了自己的长剑向Victor挥去,然而刀刃却被轻巧地躲开了。Victor跳到了蓄水池的另一边。那士兵喘着气也摘掉了自己的面具。他紧紧盯着Victor的一举一动,他只等这个男人握住剑向他挥来——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比剑术,这胜负难道还有悬念吗?

然而Victor只是一笑,然后哐地丢掉了自己手中的剑。

士兵:“……”

Yuri:“……”

紧接着,Victor马上开始果断丢盔弃甲,浑身上下的铁皮都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只着一件白色羊绒的单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揉着手腕满面轻松。

“呼,这身盔甲真是太沉了。又沉又闷。”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

“你……你在干什么?”那士兵连声音都不可置信地颤抖了,“你这是准备投降了么?”

“不是啊。”Victor弯下身,用肩甲从蓄水池之中舀出了一些酒液,“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打算通过讲道理把这事儿解决……拼蛮力我也打不过你们。”

“不过现在嘛,也没必要打了。因为你们已经吸入足量的蓝烟了呢——”

猛地,他将肩甲中盛着的酒液劈头盖脸地向那士兵泼去。那士兵被猛然灌入自己口鼻的葡萄酒给呛得咳嗽连连,等他反应过来时,却已发现自己的四肢百骸仿佛都灌入了铅,越来越沉……

Victor所提到的“蓝烟”是一种叫蓝兰草的植物烧制而出的烟。这种烟轻而无味,混入空气之中仿佛雾气。

蓝兰草的烟加上璜海石的粉末,再加上酒精……Yuri猛地一顿,《药学原理》之中的一小条理论猛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这几种东西混合在一起,是一种药效奇猛的麻药啊!看来那来自杜安镇的葡萄酒内,应该是被掺入了大剂量的璜海石粉末的。

不甘地嘶吼一声,那士兵轰然倒地。

再看这中心广场之上,那片弥漫在人群之上的渐渐浓郁的“雾气”……其实也不是雾气的纯白,而是带着点些微的灰色的。不过在夜色的掩盖下没人能发现。这些不是雾气,是“蓝烟”!不过这么一大片……谁能想到这是人工烧的烟啊?

而且,蓝兰草和璜海石也不是什么常见的药材,要烧制出这么一大片的烟所需要的量通常情况之下是有价无市的……Victor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烟雾缭绕之中,人们纷纷发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他们开始互相推攘,倒作一片。而骑士们也被这些拥挤的人群给堵在了外围,完全挤不进来。他们只能不甘地看着Victor长剑一挥斩断了Yuri身上的绳子。

束缚一解,Yuri瞬间摔下,跪坐在了一片酒液之中。

之前“洗礼”时他也呛入了不少圣酒,又呼吸了半天这该死的蓝烟……现在自然是药效发作,动弹不得的。

“Vic……Victor……”他努力地抬起头想看着Victor的眼睛,却在下一瞬间被他打横抱起。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Victor线条优美的下颚,高挺的鼻尖还有长而翘的银色睫毛。

Victor平视前方,没有看他。

他心中忽地有些空。从Victor出场到现在,似乎都还没有好好看过自己一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现在在意这种小事,但就是情不自禁。

“那么。”Victor抱着Yuri向前走了两步,高声宣布道:“你们的小神父,我就带走啦!”

教皇此刻气得额间青筋暴起,再也顾不得什么威严与形象,怒气冲冲地吼道:“射击,快射击!该死,弓箭手你——”转过头,他却发现自己麾下那百发百中的弓箭手此刻口吐白沫地躺倒在地。

当Victor抱着Yuri从邢台上一跃而下时,那人群却自动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一些原本“摊倒”在地的人瞬间弹起,开始为两人清道……仔细一看,这些尚为清醒的人,竟无一不是杜安镇内的老面孔。

“神父大人!”有人满面红光地喊道。

“我们来救你了!”

“杜安的钟声,每天都有好好的响起哦!”

“你们……”Yuri忽地鼻头一酸,几欲当场落下泪来。

“你们先跑着,我们回杜安见!”玛丽安一边笑着,一边冲地上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身上捣了一拳,怒气冲冲地自言自语道:“就你喊得最厉害!现在知道错了吗?嗯?”说着便又是一拳。

随着Victor的一路小跑,Yuri不停地听到有人在向自己问好。都是些熟悉的声音,带着久别重逢的欢欣。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Yuri虚弱地转过头,将脸埋入了Victor的前襟。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在战斗。

他以为,自从那天自己认罪之后,杜安镇的人们便会放弃他这个“罪人”。之后,大概将会把沉稳腼腆的贝尔当做教会的新任神父吧?而伊丽莎白也会继续照顾教堂里的孩子们。

现在看起来,他所从他们身上获得的爱,似乎远远多过了他自己的想像。

不过……伊丽莎白?

“Yuri……katsuki。”突然一只干瘦的手从人群之中伸出,拽住了Victor的裤腿。原本唱歌般的声音此刻只剩下了沙哑。地上勉力爬行而来的,这个穿着不适合自己的盛装的蓬头垢面的女人……可不就是伊丽莎白吗?

她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神经质地嚎叫道:“你不能走!还有你,Victor……你们都是罪人,应该受到惩罚……你们不能走,不能……神赐予我的篝火,我还没拿到……你们……不能走!”

“Yuri。”这是Victor今天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但那仿佛盛着蔚蓝海洋的双眼却还是没有落在他的身上。Victor只是淡淡地平视着前方问道:“我可以踢开她吗?”

“别……”Yuri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那么笨,他只是一时不愿意相信……这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修女,为了获得神的青睐,竟然已经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伊丽莎白也是“信鸽”。他总算是明白教皇为何会知道自己与Victor的事了。

Yuri虚弱地道:“她已经老了,你挣脱开就好。”

“好。”

要挣脱开一个身体大半麻痹的人还是很轻松的。不过Victor此刻的心里的确很希望可以踹这个女人一脚。但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报私仇的时候。

他继续抱着Yuri争分夺秒地从杜安镇民们破开的通道内冲出,带着他冲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奥塔别克自车前回过头,淡淡地道:“已经处理好了。”

“辛苦你了。”Victor点点头。

此刻尤里奥也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一跃跳上了马车和奥塔别克并肩而坐,一边吼着:“喂秃子赶快抱着猪排饭坐好,要走了!”

“是是是……”

马鞭高高一扬随即抽下,三匹马跃起前蹄长鸣一声,然后带着这辆马车绝尘而去。

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转瞬间,广场之上那些杜安镇的人民便消失了。只留下乱成一片的中心广场。

国王笑呵呵地看着台下发生的这一切,置身事外地问道:“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安其罗?”

他没等到他的回答。教皇早已转身走下了楼去。

“嘛,还是老样子呢……”国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又困了。好戏已经告一段落,现在是该睡觉的时间了呢。

他揉揉眼,突然想起刚才楼下似乎有一个一闪而过的熟面孔呢。

奥塔别克.阿尔京?

啊,原来他还活着啊。

国王又打了一个哈欠,摸摸肚子开始向楼下走。睡觉之前,他还想吃一些甜点。

他什么都不想管,但对看戏却是兴致勃勃的。

这不知是谁撰写的剧本差不多也该到达高潮了吧?这荒诞而混乱的故事以后会是一个怎样的发展……又有谁知道呢。

——TBC——

救走啦救走啦~希望没把整个救人流程写得很弱智。还是斗了好几个回合的呢……!
之前放的线多少收回来了一点,有点开心~
以防自己水平有限讲得不清楚,这里随便理一理今天这个气死教皇的……啊不,是营救勇利的过程。
一开始维克托搬出了教义里“只有无罪之人能够审判他人”的条款想说明教皇没有那个审判勇利的权利,用的是“私生子”和“无情杀人”的罪名。(该款引自圣经)
教皇早就知道自己有这一点被攥在维克托的手里,于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做了准备,将Darkness的病人藏起来,添油加醋地败坏维克托的名声,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个骗子的形象。这样不论维克托说什么,他都能以一个说谎者的罪名审判维克托了。
结果神迹造假的事当场被揪了出来,但教皇还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实在不行可以直接用强,反正话语权是永远掌握在活着的人的手中的。
然而他没想到维克托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通过打嘴炮赢过他,他只是在拖延时间,好让之前那些喝过被下了药的葡萄酒的人们吸入足量的蓝烟,药效发作,然后动弹不得的人群挡住了骑士们的路。他们就可以开开心心顺顺利利地逃跑了。
奥塔可不是一个一般人,加上克里斯那边的财力,各种材料简直分分钟。
总之……这会勇利大营救,也差不多是全民出动的一次活动呢。
教皇一把老骨头,骨髓都要气得吐出来了。

19 Ma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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